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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魄烛’的壳粉淘洗、
草药汁配比添入、控温搅拌,
全在内坊完成!
最后成型的灌装、打磨,
再放到外头大工坊做样子!
给王府的货,核心的‘芯子’,
必须锁在内坊!
外头人看到的,
永远只是最后一步!”
石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炉火在通风口跳跃,
映着柳含烟沾着油污却异常坚定的小脸。
徐文昭眼中闪过一丝激赏,抚掌轻叹:
“好!好一个‘玉魄锁芯’!
含烟姑娘此计,看似笨拙,实则大巧!
内坊隔绝核心工艺,如同给‘玉魄’套上了金钟罩!
王府纵有千般心思,也休想窥得真髓!
此乃无形壁垒,比千万条律例都管用!”
李烜看着柳含烟,心中感慨。
这个流民匠户之女,
早已不是那个只知挥锤打铁的莽丫头了。
她对技术的敏感和保护意识,已刻入骨髓。
他走到柳含烟面前,
用力拍了拍她结实的肩膀,沉声道:
“含烟,这‘内坊’,就交给你了!
地方你选,人手你挑,规矩你定!
要什么材料工具,直接找管事支取!
从今往后,‘玉魄’之芯,‘天工’之秘,
便是工坊真正的命根子!
你柳含烟,就是给这命根子上锁的人!”
柳含烟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
那是被绝对信任和赋予重任的灼热。
她重重点头,声音带着金属般的铿锵:
“东家放心!有我在,
耗子别想闻着‘玉魄’的味儿!
内坊的墙,就是我的皮!
想扒皮?先问过我的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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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郕王府。
王府管事捧着那份最终定稿、
加盖了工坊印信和李烜私章的入股章程,细细品读。
越看,他脸上的笑容越盛,
心中对那位素未谋面的李东家评价又高了几分。
章程条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