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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还能给他打折，他更乐意把钱花在唐老板的店里了。
秦高瞻了然，“也是，以前我从他那儿拿了钱，都是花在别处，你不同。嗐，你看，他就是商人想法，所以你也不要觉得拒绝师员外也对不起唐老板的好意。他若撮合成功，也能得一笔好处。”
田昌茂忽然明白娘亲让他多向秦高瞻学习的原因了。有些担忧愧疚不曾说出口，对方就能猜测出来，这份通透能帮秦高瞻走得更远。
他起身，郑重的朝秦高瞻作揖，把后者吓了一跳。
“昌茂兄，你这是作甚？”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秦高瞻哭笑不得，“我也没说什么。”
“我受益匪浅是真。”
田昌茂心里彻底放下这次的事。他提出告辞，挺直腰板离开书房，路过堂屋时，又从心的沿着墙根溜出去，并不敢看趴在角落里的那只黑狗。
夜深，风声簌簌。
晚餐啃了骨头的黑旋风做着美梦，梦里它大口吃肉，还有肉汤喝，现实里则是流了一地口水。
忽然，它动了动耳朵，细碎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
“潘哥，你确定是这家？”
“就是这家，村子边缘，草屋，离我那个本家不远……你闻闻，是不是还有一股肉味？”
“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