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家其实没到那种地步,更多的是……”
他说不下去了。
“那你们是如何决定的?”
“我拒绝了,”田昌茂坐直,“一切为时尚早,等我考中秀才再说。而且,我娘打听过了,师家姑娘年纪尚小,还有,师员外其实接触过不少学子,我并非唯一的选择。”
这在这个时代也算常见,秦高瞻不意外,他疑惑的是田昌茂时不时面露纠结,“既然做出决定,你继续抄书便是。你和你娘谨慎,也不曾得罪唐老板和师员外。”
“就是抄书这事…”田昌茂纠结道,“我昨日去县里接新活时,唐老板给了我几个指名我的活,他也没瞒着,说是师员外喜欢我的字,想多让我抄几本书。这合规矩,可我总觉得他是故意照顾我生意,这算不算受了他的人情啊?”
田昌茂已经不是‘不闻窗外事’的单纯书生了,知晓人情债最难还。
秦高瞻想了想,“他给的报价超出正常价格么?”
“没有,没有区别。”
“那便没什么问题,他支付正常的报酬,你也付出了劳动,交易结束谁也不欠谁。当然,你可以和唐老板提,想多抄抄其他书籍,不全接师员外的活。”
田昌茂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字如其人,是你的字打动师员外,让他想了解接触你,既然如此,”秦高瞻想了想,一直抄书也不是个办法,田昌茂既然有一手好字,就该利用起来,“你可以写几幅字放在唐老板的店里寄售,他应该不会拒绝。我看他待你比我热情得多。”
“抱歉啊瞻哥儿。”
“这有什么可抱歉的。”
田昌茂小声解释:“唐老板待我不错,应该是因为我常常在他那买笔墨纸张。”
他基本拿到钱就会花光,不是给周春燕买补品,就是补充笔墨。因为他接书坊的活,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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