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流下来。
沈玦瞧着她的模样,心疼道:“可是哪里难受?”
陆菀摇摇头,垂眸沉默片刻,忽然轻轻勾住了沈玦放在膝上的小手指。
陆菀第一次对他示弱,沈玦浑身一震,听她戚戚然道:
“言成,方才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梦见顾翔将我困在一个房间里,想要、想要强//暴我,后来,后来他又点燃了床帐,想烧死我,言成,我觉得自己此前似乎被火烧过,梦里那种感觉太真实了。”
“顾翔如今不是就在刑部么,你、你替我杀了他可好?”
沈玦黑眸中闪过一抹异样又飞快敛去,安抚般摸了摸陆菀的头,笑道:
“好,菀菀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过是杀个人罢了,只要能让你开心。只是你方才——”
他顿了顿,试探道:
“方才可是想起了什么?”
陆菀扶着额头,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蹙眉痛苦道:
“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疼,我觉得我浑身都疼,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我……我好难过。”
沈玦瞧着陆菀的模样,忙扶着她重新躺下,既欣喜又心疼。
此前陆菀失忆,对于从前之事一概不记得,戴璟说是因为受了刺激所致,这次还是第一次,她隐约记起曾经的火灾。
沈玦心情有些复杂,也不知道这对她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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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绾打从中午在刑部地牢和沈玦分别后,回到花千楼连谢舒禹都没见,泡了个澡后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