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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娇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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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5章(4/8)



    眼见这些时月不断有士兵回乡,他也留意着,盼着村里前去服兵役的人回乡,好叫一家子团聚。

    只是去得多,终归回得少。

    旁人听到这般消息尚且唏嘘一场,又何况是生身父母。

    “是啊,凡是身子要紧,刘娘子可别伤心坏了。”

    “我撑得住,其实他那么久没消息,我心里早就有了些数,这两年,总是梦见他回来。”

    赵母含着泪同纪扬宗夫妻鞠了一躬:“多谢里正与黄娘子费心家里的事,秋里事务杂多,便不耽搁里正忙碌,我且同长岁的袍泽说说话儿。”

    黄蔓菁与纪扬宗对视了一眼,如此也好,随后便劝慰了赵母几句,方才告辞离去。

    人走后,霍戍被赵母请进了屋里。

    “长岁去了这么些年,怎的也不捎封信儿回来,虽我是不识字,却也能劳烦村里的先生读上一读啊。”

    赵母给霍戍倒了一碗茶,那对护膝还紧抱在怀里不肯放下。

    “写过,还捎过东西。”

    霍戍道:“只是军中不可随意寄送信件,能送家书的机会少。怕是南北路远,也所托非人,信使未能把信带到。”

    赵母忍不住抹眼睛:“他当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虽自己这些年也过得苦累,可想着儿子在沙场上还是一阵心疼。

    她看着高大威猛的霍戍,试图看出些自己儿子的影子来,只可惜两人相差悬殊,实在是从面前生有一张凶相的人身上看不出一丝自己爱笑的儿子。

    但霍戍肯千里迢迢来送信物带话,说明两人情义是极好的,虽是再见不得儿子,可能见到这些年在沙场上与之有关的人,心中也是倍感安慰。

    “北关那样的地方,也不晓得长岁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

    军中怎能不吃苦,不光是训练劳累,若是受徭役所征,便可知是家贫无所依仗的人家,被军中人欺压是常态,上阵也是举刀跑在最前线的一批。

    霍戍见赵母横生白发,若是大哭一场他或许还好过一些,然则见其眼里含泪,却未曾痛哭,反而更叫人揪心。

    纵然这些年在军中已经养成了三缄其口,沉默寡言的性子,想起昔年和赵长岁在军中的情义,他还是多说了几句,想借此宽慰赵母。

    “我与长岁是同批入的北域军营。”

    十年前,霍戍方才年满十五,他生于北域的一个小村庄,家里亦是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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