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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娇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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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5章(3/8)

间,发现后头竟多出来了一张脸生的面孔。

    乍然见着如此高武凶悍的人,她心下悸悸,小心甚至有些讨好的看向黄引生夫妻俩。

    心中怕是今年州府户房派下来的催税官差。

    “此番不是为赋税的事情所来,娘子家的情况我们都是晓得的,哪回不是尽量宽泛着赋税的时间去。”

    黄蔓菁连忙先宽了一通赵母的心。

    这赵家实来也是苦命,早年间赵父走街串巷为货郎时,遇了恶霸被打断了腿,家里一下子没了进项反得花钱养病。

    家中穷苦,一应赵母给支撑着,眼看儿子大了能分担些家事,然松快些的日子未过两日,北域战火愈演愈烈,朝廷加大了兵役征收,赵家未有银两给儿子捐徭役,只能随军上前线。

    不想这一去就再没了消息,前两年赵父也走了,儿子又没消息,独只赵母一个人日日伤心,又还得艰难过日子。

    四十出头的人熬得跟五十余的老婆子一般,头巾包着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了,叫人瞧了都忍不得叹息一场。

    黄蔓菁扶着赵母:“元娘子莫怕,这是长岁的袍泽,特地千里迢迢从北方过来拜会你的。”

    她小心说了来意,同赵母介绍了霍戍。

    虽是未曾提及赵长岁如何,听闻霍戍的身份,赵母眼睛里便已经包了眶泪水。

    不等霍戍开口,她直言:“长岁是不是没了?”

    霍戍眉头紧锁,赵母比他想象中要衰老不少,叫他开不了口说长岁已经战死。

    他转从自己的包袱里取出了一副护膝,同赵母递了过去。

    赵母迟疑着接过护膝,手掌心从膝面上抚摸过,密密的针线缝的扎实。

    她旋即便激动了起来:“是长岁的,是长岁的!”

    护膝边角上翘了起来,俨然是长穿而发旧了。

    “这还是长岁动身入军前我给他做的,想着边寒苦地天气冷,怕他膝盖冻着老了留下毛病。”

    赵母眼角含着笑,声音却已经哽咽了。

    霍戍紧抿着唇,昔年他在军中时,赵长岁同他说了一番与此一模一样的话来。

    “刘娘子,节哀。”

    纪扬宗长叹了口气,他管着村里的大小事,自晓得赵家的不易。

    同州城里消息灵通,六月里便听闻北域的战事停了,虽是战火不曾直接烧到南边来,但天下太平,百姓方才安定,得此消息也是高兴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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