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邬絮在柜台前看着年岁仅大她五岁的男人,然后开口:“定不会忘,今日谢过。”
李纵没再说话,邬絮提着木箱走了去回府中的小道,一路上听了不少闲言碎语。
她眼下也顾不得京中那些八卦,加快脚步往府中赶。
……
成正寺内。
太子踱步上前,仔细审视着宋常玦苍白的面容,指尖在他颈侧探了又探,那冰冷的触感似乎并无作伪。
但宋常锐还是皱了眉,心中疑虑不减。
他这个七弟,自幼习武,身强体健,怎会如此轻易就在狱中暴毙?
受不住打击?还是另有隐情。
“殿下,即已伏法,按律,该由家属领回尸身安葬。”寺丞小心翼翼说道。
宋常锐摆摆手,眼神锐利:“且慢,七弟虽犯下大罪,终究是天家血脉,如此不明不白死于狱中,本宫需得查明死因,也好向父皇交代。”
“将尸身移至义庄检验,定要查出个所以然。”随后,便出了成正寺。
邬絮回府便叫莲香再去打探消息,眼看就只剩几个时辰了,成正寺还没将尸身送回,她心实属不安。
“王妃!”莲香一进门便屏退左右,压低声音,急急回禀,“成正寺那边……太子殿下将王爷尸身送去了义庄,说要找仵作查验,不能让……”王爷不明不白的死了。
“什么?!”邬絮的心狠狠抽了一下,她只觉眼前一黑。
事到如今,她便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人就真要死了。
邬絮猛的站起身,眼里带着一丝决绝,沉声道:“莲香更衣,备车,我要去义庄见太子。”
“王妃!”莲香惊呼,“太子殿下他明显是起了疑心,您此刻前去,岂不是……”
“正因起了疑心,我才必须去,”邬絮打断她,声音似有些急躁,“我若不去哭求,表现得全无救王爷之心,岂不更惹人怀疑?”
她迅速褪去钗环,换上素服,不施粉黛,任由脸色显得苍白憔悴。
此刻她不用再掩饰情绪,只用哭就够了。
来到义庄,邬絮不顾侍卫阻拦,直挺挺跪在庄门前,哀声求见。哭声凄切,引得路人侧目。
宋常锐在屋里叫仵作先停了手,他出门打量着跪在门前,哭得几乎昏厥的邬絮,语气听不出喜怒:“弟妹节哀,七弟暴毙,本宫亦感心痛。只是此事蹊跷,还需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