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与牙子商量如何将奴卖个好价钱,是王上派来的人将奴拦下来,奴这才有幸侍奉主君,自那起,奴的命,奴的所有,便都是主君的。”
说到激动处,沉直接屈膝跪倒在地。
“奴求您,奴的一切都是主君给予的,求您别赶奴走。奴不要名分,奴不在乎,但求您能让奴侍奉左右。实在是离了您,奴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吾非逼你,只愿汝勿因意气用事而自误。三年前为脱身,你可是生生舍了半条命啊,彼时你都是横着出的宫。”向嫖心疼道。
“奴都明白,奴真的都明白,但奴自始都没起过离开您的心思啊。”
“唉,起吧。”向嫖弯腰,将手伸至沉面前。
“主君?”沉泪汪汪地抬头望向马上英姿。
“就你这羸弱身子,妄想跟于儿雒身后?欲饿毙你家主君啊?”既已明白心意,向嫖便不再逃避。
“唯。”沉不再犹豫,将手搭了上去,接着在一道根本来不及反抗的力度下,瞬移到了马上。
以往十几载都不曾有过的亲密烧红了沉的脸。
而在门口看到沉不知为何跪下却也只能干着急的妩见状,瞬间安定下来。
不管如何,这便是过了主公这关了。
“仆,恭送主公。”妩稽首高呼。
而马上,意识到刚刚一切都被身后的妩看到眼里,热得直感觉头顶冒气。
“羞了?”向嫖低头去看怀里沉的表情,感受着坤泽身体的僵硬,心里忽然想,若有东西能让不会骑马的人坐上,也可以坐稳些就好了。
“......有点儿。”
“呵,真听话。”向嫖就喜欢这种实话实说的,神清气爽之余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食指中指并起,指尖微抬,托起跪地的妩后,向嫖踢了下儿雒肚子,示意前进。
一路上因着是在内城,只供于贵族行居,再加上现在又是用膳的时间,一时路上鲜有人际。
“你沐稷(洗头发)时都使些什么?”四周早看惯的景色不断倒退,向嫖目光一直停留在怀里的沉身上。
“就是,简单的潘汁(淘米水,先秦贵族才能用的东西)。”虽不知主君为何问这太过私密的问题,但沉还是强忍着羞耻答道。
“潘汁?”向嫖想到什么。
“奴不可以用吗?”
“不,非也。”向嫖也意识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