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还抱着什么东西,听到江恒的声音,他满脸红光地转过头,嗓音都在狂喜发抖,将怀里的东西举起来给江恒看,“江恒,江恒你快拿啊,跟我一起拿,这么多金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他搂紧怀里的金元宝,都已经快抱不住了,另一只手却还在不停地从柜子里往外扒拉。
江恒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哪有什么金子,张春平怀里抱着的,明明都是纸扎的金元宝。
但张春平自己好像完全没发现,他涎水都流了下来,眼底的贪婪让他丑陋扭曲得不像人类,他奇怪地盯着江恒,问他,“你怎么不拿?”
装货。
谁看到这么多钱能不动心。
不过也不好说,张春平鄙夷地瞥了江恒一眼,他记得江恒比他小几岁,本来在理工大读书,但之前被劝退了,因为猥亵一个学弟。
死男同。
说不定只好色不爱钱。
张春平都不敢跟他多说话,生怕被这个死男同看上,刚才他就看出来了,他跟江恒说话,江恒都心不在焉,眼神一直在瞟谈雪慈。
那小傻子真就像个心智不全的小孩一样,几根细白的手指攥着袖口,江恒盯着他的指尖看了老半天,看得他都有点头皮发麻。
张春平承认他也觉得谈雪慈漂亮,但毕竟是个男的,看几眼就算了,摸男的手恶不恶心啊,也就是他还在屋里,他感觉他走了,江恒都能捧住谈雪慈的手亲上去。
张春平心里嘀咕着,继续抱他的金子,江恒却惨白着脸,一直催他出去。
“别拿了。”江恒咬住牙叫他,倒不是他多好心,想救张春平,但这个地方摆明了有问题,他的唯物主义世界观摇摇欲坠,一个人逃出去的机会总没有两个人大,他想叫上张春平陪他一起走,张春平却抱着金子不放。
江恒急出满脑门的汗,忍不住怒道:“我操你妈的别拿了!那他妈根本不是金子!”
张春平也忍无可忍,他气得将头一歪,嘴里的涎水都要滴在鞋面上,正想质问江恒在发什么疯,就见江恒喉咙里挤出很短促的一声抽气,那张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惊恐。
他纳闷地望着江恒,“怎么了,兄弟?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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