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空,石板塌了半边。
我反应不慢,立刻往后跳,断剑横着扫出去一圈。金光炸开,三只扑到跟前的黑影被掀飞,撞在墙上发出闷响,像烂泥一样滑下来。
阿骨打紧跟着落地,站稳后直接变回狼形,尾巴一甩就把另外两个拍进岩缝里。他喘了口气,回头看了我一眼:“这地方真他妈邪门。”
我没接话,盯着前面那个洞窟。
刚才那块松动的石板下面是个空腔,现在塌得只剩个坑,黑乎乎的看不见底。但我知道不对劲——断剑还在震,不是警报那种颤,是兴奋,像是闻到了肉的狗。
洞窟不大,圆形,地面铺着黑色石板,中央有个凹槽,和上一个地方一模一样。可这次不一样了。
那东西回来了。
它就浮在凹槽上方,一颗拳头大的黑色核状物,表面刻满符文,一闪一灭,像在呼吸。没有声音,也没有风,但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压得人胸口发闷。
系统弹幕刷出来:【远古邪恶的力量源!摧毁它,可延缓苏醒!】
我眯起眼。
这玩意儿看着不起眼,可刚才那一波围攻根本不是偶然。那些妖魔是从四面八方钻出来的,动作整齐,眼神死的,根本不像自己来的,倒像是被人按了开关。
“吃吗?”我低声问。
剑里那个神瞬间炸了:“吃你妹!斩碎它!”
“问问不行?”我说,“万一它是补品呢?”
“你是真不要命了还是脑子烧坏了?”那声音吼得差点把我耳朵震聋,“这东西当年差点把整个世界啃穿!你还想吞?”
我抬手摸了摸鼻角,血已经干了,结了一小块痂。刚才一路走来流的那点血不算什么,真正难受的是体内那股劲,一会儿热一会儿冷,骨头缝里像有针扎。
但现在顾不上这些。
我看向邪核。
它不动,符文却一直在转,慢悠悠的,像在看我。我能感觉到它在观察,在判断,在等我下一步动作。
阿骨打走到我旁边,人形还没完全变回来,半边身子还是狼毛,爪子也没收。他抬头看了看那颗核,又看看我:“昭哥,这玩意儿……活的?”
“不算活。”我说,“但它知道自己是谁。”
“那咱们怎么办?”
我没回答,往前走了两步。
刚踏进洞窟中心,四周岩壁猛地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