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王府郑管事‘无意’中遗落的信物(比如一个不起眼的王府腰牌复制品)…
派人,大张旗鼓地,给济南郡王府送去!”
“送给济南郡王?”
李烜一愣。
“正是!”
徐文昭抚掌。
“咱们就说——黑石工坊感念王爷‘庇护’矿场(暗示管辖权),
近日擒获一伙胆大包天的山匪!
这帮匪类竟敢在王爷名下的山场(矿场)流窜作案,意图不轨!
工坊上下义愤填膺,特擒此獠,
交由王爷发落,请王爷为地方‘主持公道’!”
李烜瞬间明白了,
嘴角控制不住地咧开一个极其缺德的笑容:
“妙啊!高!实在是高!”
他几乎能想象王臻接到这份“厚礼”时的表情!
“首先,咱们主动承认矿场在王爷‘名下’,坐实了他的‘管辖权’!
山场出了匪类,王爷您老人家是不是该管管?
管不好,是不是有点…那啥?
其次,瓦剌探子变成山匪,脏水泼不到咱们头上!
最后,这烫手山芋和那点指向王府的‘证据’,全塞给济南郡王!
他接是不接?
接了,就得捏着鼻子处理这些见不得光的玩意儿,
还得背上‘剿匪不力’的潜在黑锅!
不接?呵呵,那他之前咬定矿场是他的,岂不是放屁?
里外不是人!恶心不死他!”
“正是此理!”
徐文昭镜片寒光闪烁。
“此乃阳谋!王爷这哑巴亏,吃定了!
咱们还能借此机会,
名正言顺地要求王爷‘加强’矿场周边‘剿匪’力度,
实则…是给咱们护厂队争取更大的活动空间和名分!
一举数得!”
“哈哈哈!”
李烜放声大笑,连日来的阴郁一扫而空,
用力拍了拍徐文昭的肩膀。
“徐先生!好一个驱虎吞狼!
好一个借刀杀人!此计大妙!
就按先生说的办!”
他立刻转身,雷厉风行:
“含烟!”
柳含烟收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