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不只是成品猛火油,
而是工坊最核心的炼油技术和那要命的“疾风”油!
甚至连炼制地点都摸到了边!
“拖下去,给他止血,别让他死了。”
李烜站起身,声音听不出喜怒。
“这舌头,还有大用。”
陈石头和赵铁头像拖死狗一样把俘虏架了出去。
“东家!”
柳含烟拎着还在滴血的短斧进来,
杀气腾腾。
“那废砖窑?我带人去端了!
把刘彪那狗杂种揪出来!
剁碎了喂狗!”
“不急。”
李烜走到桌边,
手指划过徐文昭记录的口供,
停在“废砖窑”三个字上,
嘴角忽然勾起一丝冰冷的、
近乎残酷的笑意。
“一个失意百户,几条漠北野狗,
就敢把爪子伸进我大明的武库,
还惦记上老子的炼油炉?
胃口不小。”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电,扫过屋中众人:“石头!”
“在!”陈石头挺胸。
“你亲自跑一趟府城,
找到徐先生留在府衙的‘关系’,
把刘彪勾结瓦剌、倒卖军械的口供,
还有那半截腰刀烙印的拓印,
‘不经意’地漏给王知府的心腹师爷。
记住,要显得‘不小心’!”
陈石头一愣,随即眼中凶光一闪,狞笑起来:
“明白!让那帮官老爷自己狗咬狗!
省得脏了咱们的手!”
“铁头!”
“东家吩咐!”
赵铁头拄着枣木棍,站得笔直。
“带上你的老兄弟,
挑十个最机灵、脚程最快的,
给我死死盯住城西乱坟岗和那个废砖窑!
一只苍蝇飞进去,也要看清公母!
刘彪要是露面…先别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