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奎爷你别过来!
会…会过给你的!”
他猛地缩到墙角,
像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
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一种诡异的“为我好”的急切。
张奎被他这突如其来、
状若疯魔的样子彻底唬住了,
又听到“过人”二字,
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色厉内荏地喝道:
“什…什么玩意儿?
说清楚!什么过了?!”
苏惟瑾蜷缩着,瑟瑟发抖,
声音带着哭腔,
却又刻意压低了神秘感,
仿似在说什么惊天大秘密:
“是…是疥疮!恶疥!
我们村里老郎中说…
说是最毒最脏的那种‘千日疥’!
沾上一点就又痒又痛,
流脓淌水,烂皮烂肉,
三年都好不利索!”
他猛地拉起自己破烂的袖子,
露出胳膊上刚才撞柱时擦破的伤口和原本就有的些微脏污,
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还真有几分可疑:
“我…我小时候得过,
我爷花了大力气才压下去…
说是一辈子不能见湿气,
不能受大惊吓,不然准复发…
刚才那一撞…完了…
肯定破了脓疮了…”
为了增加可信度,
他立刻开始疯狂输出细节,
夹杂着半真半假的现代医学名词唬人:
“您看这红疹子!这底下都是脓疱!
一抓就破,流出来的黄水沾到哪烂到哪!
虫子似的往里钻!
郎中说这叫…叫‘疥螨’,
肉眼看不见的小虫,
专在皮底下打洞产卵,
痒起来能让人把自己骨头都挠出来!”
他一边说,
一边做出极力克制不去抓挠的痛苦表情,
身体扭动得像条蛆:
“不能挠…越挠虫爬得越快…
完了…浑身都开始痒了…
奎爷您快离远点!
这病凶得很,
碰过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