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多半很会看眼色。可他方才,撞了客人却不先开口道歉,非要等到主家不悦,才肯开口;而且,我叫他离去,他不等主家发话,就直接离开了。”
甘钰雁反应过来,脸色变了变:“有人混进来了?”
“我是怕不是寻常人。”
温月惭往后园方向看了看。
“你观他动作,下盘很稳,犯了错,虽然弓着腰,可手上一抖不抖;并且,指节粗大,虎口有茧子。”
她阴森森道:“这可不是搬东西搬出来的,倒像是常年练武,或者经常接触刑具。”
她歪头:“体型不算魁梧但很精壮,便于查探……锦衣卫?”
“若是锦衣卫,身量不够格。”
甘钰雁朝身后挥手,门房的小厮赶紧跑过来;甘钰雁与他耳语几句,那人便往内院去了。
温月惭听了甘钰雁的话,思索了一番。
“照你这么说,怕是东厂的番役。”
甘钰雁转过来,开口说道。
“厂卫无孔不入,若是说只是监视,倒也不是说不通……可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温月惭皱着眉,从一寸一寸扫过院内,那些晃动着身姿的侍婢,在此刻倒像是遁逃的鬼影。
她的目光落在那些香囊上。
香囊很精致,绣线颜色鲜艳,形状标致,挨个摆在托盘中,对应着的,还有各家小姐的名字。
温月惭抬起手,从那些香囊上抚过。
软缎和起伏的纹样在她手下滑过,她眼前,忽地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蓝澄柠。
温月惭手抖了抖。
指尖从香囊封口处擦过,温月惭手上被擦上一道细微的白痕。
是香粉。
“姐姐。”
她转过身。
“这些香囊里的东西,恐怕要全部换掉。”
甘钰雁眸光抖了抖,忙走上前来端详。
“往香囊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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