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许恩正要向秦于理汇报,却见这位女警已经走开,正在查阅一旁摆放着的宣传架。宣传架上是一排排的宣传单页,应当就是屏幕上那些剧目的宣传物料。
“没有《野孩子》,也没有看到朱平的名字。”秦于理迅速浏览了一遍,说。
“没道理啊。”方许恩说。能够被放大摆在剧院门口当招牌揽客的剧目和创作者,在室内却既没有宣传公告也没有宣传物料,这明显不正常。
“对了,我想起来了……”方许恩说,“刚刚那幅广告上面没有标注演出时间。”
“也没有宣传口号和主演名字。”秦于理说。
方许恩说:“那比起演出广告,我觉得那更像是一个概念设计,就是剧还没正式排出来前的先导宣传。”
“这种事很常见吗?”
“如果是名创作者、经典剧目、知名剧团还是有可能的,比如《歌剧魅影》《猫》那种。”
“你确定不记得朱平这个人?”
“可能是因为我孤陋寡闻。”方许恩颇有些羞愧。
不知最后质量的剧目、不知真面目的主演、以及一个不知来历的创作人,这样的概念宣传给谁看呢?但是,方许恩真的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秦于理说:“分头上楼找人问问。”
“好。”
剧院的一层是大厅和小卖部,二层三层才是剧院,四层是办公室,两个人从上到下跑了个遍,结果一个人都没碰上。
剧院有很明显的使用中的痕迹,好些房间的门打开着,里面放着道具服装等物品,甚至舞台上还有灯光亮着,但是就是没人。
“这里的人都到哪里去了?”方许恩不理解,他本来还觉得新奇,但是越搜索这里,越有一种无名的恐怖感,渐渐地搓起了两臂上的鸡皮疙瘩。
秦于理则表情始终很冷静,两人重新回到底楼大厅碰头后,她说:“还有一个人能问。”
“那个门房老头,”方许恩想起来了,“我去找他!”
他急匆匆地说着就往外面跑,有种这栋老建筑是妖怪的嘴,不快点跑就会被吃掉的危机感。
秦于理则还是不紧不慢地往外走。
方许恩很快跑到了大门口,令他震惊的是刚刚还坐在门卫室里搓花生的门房大爷不见了,只有一台立式摇头电扇和被吹得到处乱滚的花生证明刚刚他看见的那一幕不是做梦。
“人呢,人到哪里去了?”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