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相比较?还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又想:“他父亲只对他母亲一个人这样,那沈奉君是不是也……”
他莫名其妙地想着,方才那点担忧全然被冲到脑后,脑子里就只剩沈奉君那些话。
他想完,又突然道:“等到了神花府,你陪我去见父母和兄长怎么样?”
他突然想让他们见见沈奉君,无论以后的事会如何变幻,无论沈奉君会不会恢复记忆,会不会改换心意,宫无岁还是想让他们见见这个人。
他一脸期待,沈奉君也未迟疑:“好,我们一起去见。”
三日以后正午,非攻鸟在风诏上空盘旋落地,最后越变越小,收进沈奉君袖中。
甫一落地,一股异样暖意扑面而来,神花府的冬天来得晚,如今弃颅池已经寒风萧瑟难以出门,此地却仍是暖阳高照。
偶有扛着锄头的农夫路过,眼见两道俊美人影,不由好事多望几眼:“两位郎君好风姿!可是外乡来的?”
宫无岁笑着应他:“是呀,我们来寻故旧。”
那农夫盯着沈奉君看几眼,又把目光转回他身上:“郎君一袭红衣,实在夺目,差点让老汉看走了眼。 ”
宫无岁以为他看出什么,面上却不动声色:“哦?何出此言?”
那老汉却笑笑:“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神花府也有位红衣郎君,小时候到处捣蛋,招猫又逗狗,生了一副好相貌,他兄长很是头疼,只不过……”
他说着又回忆起什么,叹息一声:“罢了,陈年旧事……老汉无心冒犯,郎君莫怪。”
等老汉扛着锄头慢慢走远,宫无岁才如梦初醒,心情复杂:“……吓我一跳,还以为我们要被他认出来了。”
宫无岁又想起什么,一拍脑门:“你我这般穿着,实在引人注目。”
他也就算了,一身红衣,又是个死了十年的人,虽然显眼但不惹人怀疑,但沈奉君不光人长得俊,且背上双剑,眉心点红,但凡知道点仙门事的都会怀疑是阙主,他二人这样大摇大摆进神花府,恐怕不出半天就会被人认出。
“这样,我们先换身行头。”
入乡随俗,沈奉君自然也无异议,且再走一段就进城了,宫无岁小心翼翼带着人找到一家成衣铺,在里面转了半个时辰。
那成衣店的老板是个妇人,一见了沈奉君眼睛都直了,一边招呼茶水一边夸沈奉君风姿出众,说自己有个乖巧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