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本大逆不道的禁书,立马闭嘴了。
沈奉君也和他想到了一块,微有些不自在,开脱道:“我不会折磨你。”
宫无岁见他神情微妙,那点捉弄人的心思又升了起来,贴着他的耳朵暗示道:“我又没说是哪种折磨……你可以在床上折磨我。”
沈奉君显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么不知羞的话,胸口起伏两下,立时就有了反应:“不可。”
“不可什么?”
宫无岁自然也有所察觉,他只等着沈奉君化身虎狼扑过来,谁知后者偏头看了一眼窗外,正直道:“……不可白日宣淫。”
宫无岁一愣,忍不住大笑起来:“沈奉君,你怎么这么好玩儿?”
他笑得东倒西歪,直直从沈奉君怀里滚出来,沈奉君听着他笑,面容隐带愠色,宫无岁正得妙趣,哪里容易停,谁知下一刻就被人翻身按在身下。
他吓了一跳,两只手却被沈奉君抓在胸前,动弹不得:“你不会来真的吧?这是楚自怜的房间……你先放开我。”
“不放,”沈奉君抓着他。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逗你了,”宫无岁赶紧认错,一边暗示,“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还不能做那种事。”
不说不要紧,一说沈奉君脸色反而更差,两人正焦灼着,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楚医师可在?”
二人身形一僵,对视一眼,宫无岁用嘴型道:“找楚自怜的。”
咚咚,又一阵敲门声:“楚医师可在?”
宫无岁正要说话,却见靠外一侧的窗户边贴着两道人影,怕是早早埋伏下的,他微一凝眉,静静催动灵花术,却听窗外传来楚自怜的声音:“我出门采药,不在房中,你有事?”
门外那人半信半疑:“我方才听见房间里有说话声,故而唐突。”
楚自怜的影子印在门外,他悠闲摇扇:“听没听说过金屋藏娇?我房间里有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何必大惊小怪?你还没说出此行的目的,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那人踌躇片刻,压低声音:“城主请您到夜照城一趟。”
楚自怜道:“我行医自有规矩,若要治病,就自己带病人来找我。”
那人冷硬道:“请圣手体谅,随我们走一趟。”
听这意思,不同意就要硬带走,楚自怜也冷下声来:“七日前我就说过,得不到梦花入药,你们就算把我带到夜照,燕孤鸿也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