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振振有词:“阙主清正,为人侠义,不会坐视不理,肯定会保护我们!”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眼光好,还好跟了宫无岁这个贵人,没想到他还有阙主的线索,忍不住道:“这位…公子,敢问你和阙主是什么关系?”
这人之前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又厚着脸皮回来,一派理所应当,宫无岁无谓和这种人说什么,也懒得说,队伍里有个女修实在看不过去,冷哼一声:“临阵脱逃,胆小鼠辈。”
孙榷振振有词:“我又打不过别人,又受了伤,只能自保!”
“你要是厉害,又怎么会被抓住?现在还教训起我来了?我不和女人一般见识,少给老子摆谱!”
那女修还待再辩,却被身边的人拦住,对她摇了摇头。
宫无岁一路留意着周围景物,确认自己的方位,地图已经印在他脑子里,只是孙榷一路吵嚷,很让人头疼。
路上倒是没再遇到夜照城的弟子,那些落单的修士都还一头雾水,一听孙榷说要找阙主,二话不说就加入队伍,没多久竟有百人之众。
人一多,众人渐渐安定下来,队伍中不少修士人都碰到夜照弟子杀人,那孙榷将密林中悬挂尸首一事大肆宣扬,终于有人忍不住道:“夜照城实在欺人太甚!这般做派,如此丧尽天良。与当年的天命教有何分别?”
“夜照自诩名门正派,却做出这等全无人性的事……简直不配为人!”
孙榷又道:“你我齐力同心,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越非臣?他那个儿子越兰亭这次不是也来了吗?我们先抓小的,我就不信老子不要儿子。”
这话一出,果然有人附和他。
人群里很快就被带起一股汹涌恨意,大有揭竿而起,讨伐夜照之意,另一部分却沉默不言。
宫无岁听着他们口诛笔伐,一时只觉恍若前世,他笑笑没说话,仿若置身事外。
谁知过了少顷,孙榷忽然挤上前来,凑到他身边:“公子……你和阙主都是侠义之士,必定会跟我们肝胆相照,同仇敌忾是不是?”
那女修一直跟在宫无岁身边,知道宫无岁在记位置,忍不住道:“此事尚未查清,或许有人栽赃嫁祸也未可知,又何必急着定论?”
孙榷脸色却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们都亲眼看着越青遥杀人,还有什么不能定论?你此刻还帮着他们说话,是何居心?”
那女修被他横眉怒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