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三间上房,按夜照城的十倍价出,不够再给。”
那老板却苦着脸:“这…这不是十倍不十倍的问题,我实在做不了这个主啊……您别为难我了。”他真的不敢得罪夜照城。
眼见他不允,楚自怜忽然冷笑一声:“夜照城果真好大的气派,人影都不见,就已经占尽了好处,连先来后到也不分。”
他话音才落,却听门外一人道:“何人在此口出狂言?”
循声望去,却见堂外行来浩浩汤汤一队人马,个个身穿深紫门服,门服上绣着麒麟纹样,领头开路的骑着匹膘肥体壮的大马,腰间挂着玉牌,却是先前在磷州见过的夜照城大师兄越青遥。
他坐在马上,草草扫了眼人群,找到出声的人,利落翻身下马:“这些房间我们夜照城早就高价定下,僧多粥少,你抢不到房与我夜照城何干?”
楚自怜将越青遥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又摇了摇折扇,不以为然:“你鼻子不够挺,身份也不够高,要么换你们城主来见我,要么换个美人来和我说话。”
越青遥哪里受过这种侮辱,当即脸色一变:“你——”
他正要骂,却被一道声音制止:“青遥。”
越青遥立马摆正神色,朝门外见礼:“城主。”
看这架势,他们还赶巧碰上了夜照的人马,宫无岁生前没见过这位新城主,但却耳闻已久,不免好奇。
抬头去看,却见为首是一座富丽皇堂的黄金马车,随侍的弟子将车帘缓缓拉开,一人端坐在车中,最先见的是繁复衣饰和冠冕,越非臣半张脸染上阴影,声音从容:“楚公子,别来无恙。”
夜照城主驾临,声势浩大,围观众人自觉分成两列,让出一条路来,越非臣慢慢下了车,宫无岁才看到他腰间缀着这把朱红的佩剑,夺目异常。
夜照城主越非臣,罪奴出身,当年被前任夜照城主越凭天收留,不过五年就成为越凭天义子,成为他的心腹,后来越凭天战死,夜照城就到了他手中。
此人秉性圆滑,心机颇深,手中还有一把妖剑,不是好相与之辈,柳恨剑之前还特意叮嘱他们要小心。
越非臣环视一番,姿态骄矜,却很会说话:“诸位仙友今日在此相聚,都是为取得冥谶,除魔卫道,不必自伤心肺,为这些小事争吵。”
楚自怜仍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哦?既如此越大城主可否割爱让几间房出来,舟车劳顿许久,我的花瓣澡已经断三天了,今晚一定要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