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赔偿后,县令大人顶多口头训导几句。”
这其实也是秦高瞻想给何老爷的建议,短期来看损失了一些银钱。长期来看,扭转了名声有助于正在读书的秀才儿子,同时也解决县令面临的困境,没准还能借机入县令青眼,日后在县里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前任县令极度贪婪,留给宁大人的县衙库房肯定没什么钱。这次光是买入大量艾草苍术石灰,县衙都很吃力。就算之后抓了牛贩直接抄家,也给不起民众赔偿。
县令态度强硬,一些里正村长明事理十分配合,才勉强稳定了下边的局面。可一旦事情结束,大家难免会遗忘瘟疫横行时的害怕,惦记自家损失的那头牛,既而对县令有怨言。
这不利于县令的名声,也不利于他接下来想推行的各种政策。
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给一些赔偿稳定民心,可问题是县衙没钱,前任县令更是早就升官跑路。
何富户的提议无疑正中县令下怀。
“除了何家村,只要是被他们家那头病牛波及的人家,都可以得到赔偿,具体赔多少没说,”王村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按照你教的那个病牛源头追溯的法子,他们家估计要赔偿临近几个村的牛。只赔一半也是不小的数目。”
又感慨道:“有个秀才儿子就是好啊,关键时刻出的主意就是靠谱。”
秦高瞻附和,又话锋一转,“不患寡而患不均,何老爷好心,就怕其他没得到赔偿的人家心有不满,那好心也容易埋下祸根。”
“是这个理,可要何老爷赔偿全县,”王村长只是一想,就觉得可怕,“不是说这牛瘟一旦发病基本死亡?我估摸会是可怕的数字。就算何家拿得出来,去赔偿与他们家责任无关的人家,也容易被人诟病说是为儿子造势。”
“那若由何老爷牵头,组织县内多个富户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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