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登科气红了脸,扭头对一直沉默的村长说,“王村长,把登记册子拿出来给他们看!”
王村长:“……”
“哥,”秦高瞰不安道,“也许……”
“没事,我有办法解决。”
秦高瞻并没压低嗓音,这话也引来院子里几人各异的目光。
他目光对准面露得意的秦登科,话却是对村长说的。
“朝廷素来重视农桑,一度针对耕牛制定了多条律法。我觉得这件事已不是咱们一个村的事,不如去请里正来。里正就住在隔壁村,快去快回还不耽搁他用午饭呢。”
王村长还没给点反应,秦登科和陶氏就急了。
“你这孩子,这点小事何必惊动里正?”陶氏责怪道,“你爹娘可不会和你这样大惊小怪。”
“就是,瞻哥儿,别胡闹,这件事闹大对你没好处。”秦登科劝道。
“他们早就去世,来不及教我们,”秦高瞻不为所动,还能继续加码,“对了,我明日打算去县城一趟,刚好知道县衙怎么走。新来的县令体恤百姓,听说农忙时还会亲自下地,我们家地太贫瘠,我想找县令大人请教如何改善,想必爱民如子的县令大人不会拒绝。”
秦登科和陶氏傻眼了。
就为这点事要闹到县令那儿?
前者更是惧怕影响儿子府试。
原本以为更改登记册子就高枕无忧,可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狠毒。
“哥,我去找里正。”
秦高琼将大人们的反应收入眼底,直接跟兔子似的窜到院子口,“我知道里正住……”
“够了!”
王村长终于开口了。
他制止了秦高琼,深深看了秦高瞻一眼,最终注视着秦登科。
“你记错了,你们家是登记在瞻哥儿家后头,是也不是?”
“…是。”秦登科不太情愿的应下。
要是闹到县令那,王村长被革职是小,他们家高中丢了府试资格是大。
“一起去地里,我让爹把牛牵过来。”
“不行,”秦高瞻制止狂喜抬脚准备跟着离开的弟弟,“你去牛牵过来,咱们当着村长的面检查耕牛,交接耕牛。”
秦登科又气又恼,愤愤瞪了秦高瞻一眼,转身就走。
王村长看向儿媳,“去厨房帮忙。”
陶氏连忙走了。
“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