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贝壳?赢了这局,我带你去看凌晨四点的未名湖。”
贺超琼浑身一震。她记得陈暮说过,水的记忆能穿透时空,此刻他孤注一掷的姿态,与在汉江边跃入江水时如出一辙——看似疯狂,实则算准了所有变量。
马仲久盯着剩余牌堆,根据最后接收的牌序,下一张应为红桃 A,庄家补牌必爆。
他咬牙将仅剩的 9000万推至庄位,喉结滚动着韩国黑帮特有的狠戾:“陈先生,你敢赌命吗?”
荷官发牌的手剧烈颤抖。
闲家牌面是红桃 A与梅花 9,合计 10点;庄家首牌红桃 A,补牌黑桃 Q,合计 21点——庄家绝杀。
“不可能!”马仲久掀翻赌桌,筹码如瀑布般滚落。
两名韩国保镖拔枪的瞬间,赌王的人已用消音器抵住他们太阳穴。陈暮蹲身捡起那枚海玻璃,上面的冰晶竟凝结成“杀”字,他想起张谦蛋说过的话:“在道外混,刀要快,眼要毒,心要狠。”
“马先生,”赌王将支票簿推过去,“这是 10亿。汉城的事,别牵连澳岛。”
马仲久抓着支票的手指青筋暴起,突然狂笑:“贺先生,你以为帮他赢了,韩国的赌牌就稳了?丁青已经控制了三成地盘,等我带钱回去——”
“你回不去了。”陈暮按下对讲机,“张谦蛋,金浦机场的货运通道,准备好了吗?”
对讲机里传来混杂着烧酒气味的粗笑:“陈哥放心,刚给马先生订了‘头等舱’,棺材板都是从哈市运来的老松木。”
马仲久的脸瞬间惨白如纸。他这才明白,从石东出被“天罚”的那一刻起,陈暮就用张谦蛋为饵,布下了横跨中韩的杀局。
赌局不过是引他入瓮的幌子,真正的杀招,是切断他所有退路的情报网——陈暮的人不仅渗透了金门集团,甚至掌握了汉城警方的行动轨迹。
但不管如何,他今天拿到了这10亿。
所以,马仲久立刻去了机场,启程回了汉城。
此刻,陈暮并没有离开。
而是被赌王留在了澳岛一起共进晚餐。
“你早就知道石东出的死是韩国警方合谋的?”赌王忽然开口,眼神锐利如刀。
他想起陈暮在休息厅说的话:“石东出的死不是意外,是丁青和警方的阳谋,他们需要一个借口清洗黑帮。”
陈暮擦拭着海玻璃上的水渍:“我只知道,张谦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