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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就要看马仲久下多大了。
马仲久平稳地推出1000万的筹码。
他这一局,还是输的。
但是,他也不能推太少。
推太少,怕陈暮看出来。
要是陈暮继续下1亿,他就痛苦了。
他卡里没钱了。
至少没有1亿了。
果然,此刻陈暮看不准马仲久这一手牌究竟是庄赢,还是闲赢。
现在就没有技术可言,就是打心理战。
陈暮相信,自己的机会不多了。
当然,就算这一把赢了,但后续还有那么多手牌,算上这一把才5把,后面还能最少发60手以上。
不说马仲久每把1亿,就算是每把1000万,陈暮也输不起。
所以,不能按照马仲久的逻辑来玩。
当马仲久将 1000万筹码推至庄位时,贵宾厅的水晶灯在筹码上折射出冷冽的光。
贺超琼的指甲几乎嵌进陈暮手背,而陈暮却忽然从裤袋里摸出一枚海玻璃——那是昨夜在渔民村海滩捡到的青绿色碎片,边缘被海水打磨得光滑
他用指腹蹭过玻璃面,对贺超琼低语:“知道海玻璃为什么珍贵吗?因为每一道裂纹都藏着海浪的记忆。”
荷官正要推牌靴,陈暮突然将海玻璃按在牌靴边缘。
水分身空间的海水如蛛丝般渗透,在牌靴内侧形成一层肉眼难辨的冰晶膜。
这层膜并非干扰牌序传输,而是在牌面摩擦时,将下一张牌的湿度变化转化为掌心的细微震颤——方片 J的棱角纹理在他掌心凝结成三滴冰水,对应牌面的三点。
“闲家,方片 J。”陈暮报牌时,马仲久耳麦里的电流声恰好变成尖锐的蜂鸣。
牌面翻开,果然是方片 J。
马仲久猛地看向牌靴,只见一抹水汽迅速蒸发。
他想起石东出死前那晚,保镖曾喊出“天罚”,此刻陈暮的手段让他背脊发凉——这不是赌技,而是某种超越常理的力量。
“补牌。”陈暮的声音像冰锥刺破沉默。
第二张牌是黑桃 3,闲家合计 13点,爆牌。
马仲久刚松口气,却见陈暮将面前所有筹码——包括赢来的 1.0003亿——全部推至闲位,同时用只有贺超琼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说北大图书馆的穹顶像不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