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的东西,不过这些话,还是直白了些。
如此,如此,当初的一切便都通了。
明王见京城五万件冬衣制成,便欲除了早已不合的薛记,正巧太女明陷暗渡薛记,明王趁此机会直接对薛记先下了手,结果却使两人都瞪了眼,薛记已空,那么,这钱去了哪里,自是自然而然到了对方手里。
一切都这么巧合,一切都合得那么严丝紧密,连最大的矛盾都掩盖了过去——
那清点衣资的赵王,因过于相信两位姐姐的能力,也不愿当面下了两位皇姐的面,向来是个和善人的她干脆拍拍胸脯,打个保证,“没事儿,便是天下人也没两位皇姐之能了!”
而最大的倒霉鬼便是那个太女行动没告知他的薛父——薛清河了。
竟是如此一场荒唐事,知这一切,任谁也要平静一会儿。
可薛枝还有问,“为何薛记与明王矛盾便激化到如此地步了?”
“我想若不如此,我阿耶也不会如此毫无准备。”
听此,卢六郎只答,“我来时在京有件案闻,说是前年明王曾挪用西北军资数万贯,事后查出并无此事。”
薛枝看着他,听着,“可这却是我查访此案的开端,西域。”
“代替薛记的曾平死前最后去的地方,也是薛记置换茶利的地点。”
听到熟悉的名字,薛枝一愣神,想到什么,低眉。
“如果我猜的没错,曾平应是发现了薛记的账目有问题而去了西域一趟,而那案闻所说明王曾挪军资一事应也是真的。”
“两相回合,明王得知曾平无故去了西域,其余的,便都阻止不了了。”
曾平的结果。
“况,那军资挪用与制衣时间重合,咱们再做个假设,新衣乃明王一派所制,必是不顾一切要推行下去,可这多出的一贯可不是小数目,不知太女如何应对,但正值拉拢期间想必不会为难薛记,可明王就不同,监制新衣获利不成反要赔钱,这钱明王必不会出,是以要薛记承担。”
“薛记呢,不说大部分钱已转到茶利,便是两相矛盾已久,想必其中有不少磨缠,从时间便可看出,那京城五万件早已制成,可另一边才有三万件,其中必是停工月余之久。”
“这后来的钱到底还是给了,但起初给的绝对是那军资之用。”
“这是太女的计啊。”
卢六郎叹道,“那案闻一应十分详实,其中交易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