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他们呢!
害,多大事!
自古以来哪对朋友没绝过几回,没这几出那情谊都没这味儿!
这一路做事帮工也涨了不少见识,你看我现在说话谈吐,是不是也像回事了。
是时候回去了,还是帮人抄书来钱快,攒个几年又可出山了。
屋内,薛枝站着,刘远平难得恍惚起来,行事也无平日利落,拿着信良久,才转身微微对着薛枝,道,“真是他让你来的?”
“老师交代我要亲手送上。”他一礼,恭敬回。
此时他的态度便是老师的态度,他愈加恭敬,便也是老师愈加恳切。
“老师说书馆一事便是他错了,书馆已在重编,只是所事繁多,还望夫子回扬与他一同修整。”
很久没有话,薛枝抬头,本要在说些什么,前面人却一摆手,“我明白了。”
“你坐下罢,伤可还好,让休知进来帮你看看。”
门外啥也没听见就是对名字敏感的休知耳朵一动,“老师叫我。”
其他人见怪不怪,坐在门槛上见他去了。
不久刘探花便出了,见门口学生聚堆,俱望着一双眼来,一顿,话还是出了口,“看着做什么,帮人家做工去!”
于是人便知了结果,各自一笑也不再谈论,做自己的事了。
山间无日月,薛枝这伤没好倒更重了,翌日又是发了热,迷糊中他想到刚上山时那股凉气,到了道观便没觉得多冷了,思绪一路延转,那三位女郎的面容已是看不清了,可那挂红绳的开心却依然在。
若真有神仙,便帮他应了这个愿,他必勤恳奋进,做更多事造福于人。
休知会药,山上又是草木多,服了几剂方子病人热便退了,薛枝醒时,身旁围绕众人良多,均是关切的眼神,他一顿,也如那日刘夫子般不知该说什么。
笑了一下,“我无碍。”
大家也笑,“师兄,老师说先不回,那西域一行还没走完呢,这一程有始有终。”
薛枝看那人手上糙皮,开口,“你们辛苦了。”
“不呢!”他们笑,“听说当年师兄也游过这大山南北,见的得的必是比我们多!”
薛枝想从前,笑了,“未必,那般不过是闲情野趣,一路只看了,听了,玩了,却不入心。哪有你们这般真靠一步一步路走出的实在?”
那人被师兄夸了,便不好意思,想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