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一番唠叨了。
“小红?”
“在。”窗格外小侍女笑得正欢。
“备些东西,桥边找些位置,后日随我下了船,咱们好好看她一场。”
“是。”
这边巧文刚躺上榻,马上眯了眼醒了来,有人要来,哪有时间再去睡!
下午太阳头连去找了张参军薛参军两人,着实累得不轻,好在俱没费些时间,张参军因大儒之事对她是哪哪都客气,如今又是如此场面迎大儒,那话更不必说。
不用他出资,却得了名声,这与后世责权对等可不一般!
张参军那里回了,便第一次踏上了薛府的门槛,薛枝表姐也是十分客气,一番话听下来,不必再问,心里已有度量。
她本还不放心,薛参军却手一扬,“我在扬州也几十年了,此事毋庸担心!我见必成!”
“快回去准备罢!”
准备什么呢?有何可准备呢?
笔墨纸砚?
哎!那广告商已自带干粮来了!
横幅条文?
你做着还不放心呢!万一谁使了坏,那幅文写得又丑又小,毫无营销策略怎么办!
我们得自己来写!
仍是自带干粮!
她唯一要干的,就是与她的人商量好,这些事如何干,话要怎么说?
而有了前几日赛事的演习,她要教的就少了。
这日晴天晴得太过了,阻挡了路上的来程,已至于十衣肆各个得了信等着,可还是忍不住眼皮打架。
巧文也是如此,就在六衣肆总店这边吃了不知几杯茶后,门铃终于响了。
各人连忙打好精神,巧文也站起,门一开,先入眼前的是个矮些的胖大叔,面容很是和蔼精明,他笑着,头上汗也留着,客客气气,恭恭敬敬。
“巧娘子,在下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