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枝看着她,对方很认真,“薛枝,去书馆。”
“玩山玩水何时不可?”巧文道,“便是刘老先生此刻出发,又有何晚?”
“我听过一句话,人要称年轻做些事情。”
她不知说些什么,半响,拉了薛枝袖子,笑道,“我不还在扬州么,我陪你。”
另一人似乎在等这话,又似乎没想到真能等来这般话,有些超乎预料了。
他拧眉,她见了,更加迫切,“薛枝,我愿你走上大道,说不定日后你留名青史了,旁人去看你身前身后事,还能得知有个巧娘子。”
终于,此人忍不住笑了出来,没说什么,手动了动,划过她的衣衫。
“我知道了。”
巧文并不相信,看着他,这般简单?
薛枝又看她,笑,“我去书馆。”
“真的,巧娘。”
慢慢,她从他的眼神里得到了确认,身上也笼罩了一层雀跃。
兴奋之余,又觉这小子心性也忒不定,志向这般东西还要夫子来立,说两句便又变了心。
她诌疑,带些不成器。
“你这人,我都比你有目标!”
“还是读书人呢!”
薛枝经着她的不信任,笑着,“也是有的,只是……有些不定。”
“我也很是茫然啊。”
前方那人走着,步子一顿,想来也是,二十岁的年纪,不就是个待就业的大学生么。
迷茫才是正常的,薛枝这样,也不例外。
既要这个,又要那个。
在这边薛枝与夫子寺院静立时,那边,李佑郎已一人坐了书案,借了笔,满面兴奋,带有少年人的的意气,毫不惧怕地写着。
“先生。”
“你所说学生明了,只是我仍要回绝。”
“你说军中仕途大道,我却仍想在扬州与巧娘守着。”
“我并不是不想去,只是困惑。”
“先生,你再等一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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