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叔的工资,地里的收入等等,她都是将现金捏在手里,偶尔闲了偷偷看两眼,心里美滋滋。
美了这么年,突然翻车了,攒了这么多年的钱没了,白老太太不敢顶嘴,只能躺在炕上呜咽。
白老头待在屋里烦躁的不行,想到还在市医院的老儿子,他踹了一脚白老太太,“家里没钱了,老儿子让春梅回来拿医药费,医药费不能不给。你去地窖看看,整理出来一批陈粮,我想办法卖了换点儿钱。”
粮食在什么时候都是好卖的,白老头也不愁卖不掉。
白老太太不敢反驳,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下了炕,推开柜子,拉开地窖的大门,看着空空荡荡的地窖,她傻了。
“没了,粮没了……”白老太太想哭都哭不出来。
这也太离谱了!
藏在厕所的钱被偷了,她能理解。
因为厕所在后院儿,他们睡的太死没听到动静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可粮食就在他们这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