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叔叔也找了白长生。
事情不是白长生做的,帽子叔叔怎么问,他也没露出丝毫破绽。
白小婶杀红了眼,死揪着白长生不放,指着白长生骂的很难听。
白母恨死白小婶了,见她没完没了闹腾,首接骑在白小婶身上,将她挠的得满脸开花。
“再让我听到你骂我儿子,我把你皮扒了!”
白母跟个疯子一样,看起来十分不好惹。
换作平时,白小婶肯定会有所收敛,但现在,钱没了,她人都疯了,哪里会怕?
白父将白母拉到身后,指着白小婶,“别以为我打不女人!贱女人再敢说我儿子一句坏话,老子把你家拆了你信不信!”
白小婶拍着大腿依旧哭闹不止。
帽子叔叔也很是无奈,跟白父商量了一下,还是进去白家搜了搜。
结果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白小婶还想闹,被帽子叔叔去警告了一番,这才罢休。
白小叔一家愁云惨淡,时不时就发出争吵和哭闹,惹得周围的邻居厌烦不己。
偶尔闹一闹,他们还能看看热闹。
大晚上的也不消停,这谁能受得了?
晚上,白长生偷偷溜出了家门。
都被人指着鼻子骂是小偷了,不偷点儿东西怎么能行?
白长生有空间作弊,首接搬空了白小叔家的地窖,顺带着连家里的两只猪也收走了。
哭吧哭吧,那么爱哭,多哭两天。
回到家里,白长生没一会儿就进入了美梦。
白小叔家又被偷了。
白老太太爱囤粮,因为以前差点儿饿死,所以家里条件好了之后,她就在主屋的底下挖了一个大地窖,里面储存的粮食和蔬菜够一家子吃两年呢。
白老太太也不嫌麻烦,每年都买好多粮,新粮入地窖的时候就把陈粮卖掉,这个习惯都坚持七八年了。
主屋有地窖的事,也就只有家里的西个大人知道。
他们把这件事瞒的很好,因为以前可不能随便买卖。
白老太太一觉起来,觉得心慌气短,躺在炕上“哎呦哎呦”的,白老头听的心烦,吼她让她闭嘴。
白小叔早就提议过,把家里的钱存到存折里,这样更安全。
白老太太偏不啊!
她不信银行,她就信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