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含着难以下咽又吐不出的青梅,包在口中染了热气愈发酸涩,她从未在一日内体会过诸多复杂的情绪。
一时理不出头绪,长宁也不愿再去想,转而倾身将他拥住,头枕在宽阔的肩上,竭力稳了稳心绪,头皮方松下几许。
原清逸将她整个圈在怀中,忽地生出股将她永远藏在谷中的念头。
眼底飞速闪烁了好几下,他转了个话头:“碧云峰之事,你有何看法?”
落花盈衣,长宁松开双臂靠在他胸前,手拈萦瓣:“若娘亲真来自碧云峰,倒是件好事,傲霜姨曾告诉我碧云峰的掌门一身梅骨,定不会屈于苍龙谷,若我身上也流着苏家的血,指不定有助于兄长与他们和谈。”
无论自己是否与碧云峰有关,她都不希望苍龙谷用武力令其他宗门屈服,噩梦之事屡屡在目,况且人命亦不该轻如草芥。
纵使自己维护他,也不该是非不分,更不愿他杀戮。
“若你真与碧云峰有关,那便多了些亲人,亦多了两名兄长,”话毕,原清逸呼吸一滞。
兄长?她还会有别的兄长......
长宁摘下落在他发间的萦花,低头笑着:“表兄自然与兄长不同,我答应过父亲——”
话未落尽,她忽地一愣,自己竟提及“父亲”二字,当真是近来被他宠得失了神!
曾经让原清逸刺耳的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也沾了暖意。觉其身子一紧,他笑着刮了刮莹鼻:“在我面前万事皆可谈,无须顾虑。”
“真的?”
长宁一听可来了劲,猛地从他怀中坐起。
一树花雨摇曳翩飞。
“嗯,我若能做到,皆允诺于你。”
话毕,原清逸的心头却咯噔了下,她尚不通情事,若所提要求......喉头一滑,他紧着嗓子,生怕樱唇间蹦出什么不该提及的话来......
长宁没想到还未上塌他就肯承诺自己,当真是受宠若惊!
“那你日后能不能尽量别杀人”,话奔至舌尖却又堪堪顿住。他方才明明说了还会杀人,肯定不会答应自己!况且他所做之事有关苍龙谷,也绝非一人能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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