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小红点如同扎在自己心上,原清逸扶她坐下,自己则倾身半蹲在她面前。掌心轻覆在其手腕,平顺地往下送力。
一股热流经由手臂蔓延至肺腑,长宁凝视着他轻颤的浓睫,一根一根地化作花絮飞入心口。
素手轻抚上冰雪脸,语调柔似雪酿云团:“哥哥。”
原清逸握着手腕往手肘滑去,如在抚摸一块极品羊脂玉,他仰头问询:“恩,怎么了?”
见到他,长宁本平稳的心又起波澜。
从午后重逢时掩在面纱下振翅欲飞的喜悦,至马车内肆无忌惮地嗅闻,到因他忽然闪身带来的低落,又及院中相见时的丝缕恼意,再到此时的柔软。
长宁切实地体验了何为喜怒无常,大拇指扫过挺拔的鼻梁,她低声道:“我曾听秦政笑云禾翻脸比翻书还快,昔日不懂其意,而今方觉我亦如此。”
闻言,本就未纾解的眉头又紧了两分,原清逸将脸颊往她的掌心轻移,于喉咙里挤出干哑的话:“此事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
长宁不过是有所感叹罢了,哪里是在怪责,她忙捧起冰雪脸:““哥哥,我并未与你置气。你本就不喜人近,我却一再想与你亲昵。在谷中时我沉迷医理,致使未习仪礼,不知分寸,遂令哥哥不喜,我是恼自己。”
原清逸覆在柔腕上的手往下压,贴得无一丝缝隙。心间扑棱着飞鱼,不断溅出水花。解释之词,想要令她明白兄妹间分寸的话,倒是一个也蹦不出来。
他紧握着柔软的胳膊,沉吟片刻道:“日后勿要再恼自己,我只愿你如春花烂漫,夏阳明媚,此生都只做苍龙谷幸福的大小姐。”
一股奇怪的酸涩涌至眼眶,长宁眨了眨眼,竭力压下心口的热流,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可我亦希望兄长一生顺遂,平安无忧。”
“会的。”
长宁狡黠一笑:“那日后易容记得将双眼也一并遮住,”说着便朝眼尾摸去。
原清逸微扬头,任她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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