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月乌照旧温和一笑。长宁玲珑乖巧,讨人喜欢,却是神女无心,襄王无意。
他诚然道:“我极少单独与大小姐见面,自不曾发生何事。而且先前右护法精心挑了几名陪侍,她却爽利地拒绝。大小姐性子乖顺,对男子之事倒显得……”
月燕凝眉:“如何?”
眉头提起,月乌道:“若说大小姐不通人情,她又礼数有方,说她懂呢,她见男子之躯亦目光坦荡,全无羞赧。她除对尊主有过亲近之举,看其余男子大抵与圆圆无异。”
月燕扑哧一笑:“大小姐也才出西谷两月,这些事恐得慢慢学。不过尊主即已默许,你也该主动为她多花些心思。”
月乌性子温和,乃温润如玉的公子,她也认为与长宁实乃良配。
“如此说来,此去灵州我当同阿照讨些经验,”月乌挑眉。
月燕浅飞他一眼:“如今大小姐稚气未脱,你待她如小妹也合理,但从少女至女子往往在一夕之间,你当借机多与她亲近,时不时晃在她眼前令其注意......”
“看来一个被窝当真睡不出两种人,你素来寡言,今儿倒比阿照还啰嗦。”
“留着你的嘴皮去逗大小姐吧,此去灵州你可得好好表现。”
月乌面色平和,不置可否......
此去灵州至少得耗费小半个月,因此长宁事先回了趟西谷。进屋时又瞧到了先前彩彩带来的图册,她拿起来仔细端详,将画中的样式悉数牢记。
尤其是男子在下,女子在上的几幅图,她跃跃欲试。
二人见面不易,长宁认为自己得抓紧时机,无论近身或近心,她至少得占一样,若能进行到画册上的地步最好。
手指飞快地轻敲间,她脑海中又浮现出吴松仁之言,“男女之事为欲,欲为火,火烧身,若积习欲气,男子可致不举,泄腺受损”。
长宁从未见原清逸往雅阁带过女子,他纵使未归亦是在碧潭练功,或许他在谷外行事?
转念一想,她又极快否认,他素来不喜人近,连自己沾边都费了好些功夫。可若如此,莫非他其下亦有疾?因此月狐才会特意来询问自己?
长宁垂眸打量着画中的男子之物,眸光闪了又闪......
天光渐弱,云影徘徊。
长宁从西谷返回雅阁,脑中还想着与原清逸亲近之事。
转过廊台,一道人影映入眼帘,葡萄眼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