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裤腰。”
男子的耳根红若云霞,他起身,精壮的身躯极具阳刚之气。
后牙槽绷得死紧,原清逸的手蠢蠢欲动。
龙涎香混着着男子的气息一股脑地朝面上扑来,长宁下意识地往后退去,笑吟吟道:“吴伯伯,我方想起云禾一会便来。阿雾,你把衣物穿上,春日发热应是火气旺,你去拿些清火的药材来吃,今儿便到此吧,多谢你。”
她虽好奇,却并不想看见他人之物,她只想见原清逸的身体。
所有与男子有关的亲近皆来自他,长宁也只想从他身上体会男子的差异,她喜欢这种感觉,好似他们本就该如此亲密,对彼此袒露无疑。
她也想将见到那物的惊奇,与他分享,只想与他。
原清逸悬起的心骤然落地,须臾间又化作一团浓云。他紧扣着手心,不明白为何自己会介意她看别的男子?
念及叶荣担忧心肝女儿的表情,他想,莫非自己亦如此?毕竟他与长宁相处未久,还未到与他人分享喜悦的地步?
屋内,吴松仁继续鼓吹道:“大小姐无须羞赧,身为医者,眼里应只有病患。”
长宁乖巧应声:“吴伯伯所言甚是,不过如今我尚有诸多医理未尽,料想此事也不急。”
吴松仁知道她拿走了玉凝膏,也就意味着已经碰过原清逸。
心头一沉,他继续道:“听映秋说大小姐曾在鞭酒类前驻足,男子之物你可想瞧瞧?”
吴松仁得清楚长宁是否完全看过原清逸的身体。
听他第三度提及男子之物,原清逸确定他乃有意为之。
适才落下的心又再度悬起,他紧盯着樱唇,连绿汁沾到了袖子上也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