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先前便猜测圆圆与彩彩皆来自幽泽,如此看来倒确不假,尊者甚至专门挑他即将出关时到访,不知是为何意?”
“且看看不就晓得了。”
袅袅茶烟,清新扑鼻,长宁往青花盏新添上阳羡雪芽,莞尔一笑:“尊者爷爷,圆圆很敬畏您。”
尊者接过她递来的锦帕,笑道:“你将它养得极好。”
“嗯,圆圆与我情同手足,”话毕,长宁又忆起原清逸不喜拿他与走兽作比,便改口道:“当然,兄长在我心中乃独一无二的存在,比世间万物皆珍重。”
尊者目无波澜,嘴角却噙着笑:“你来雅阁亦有些时日,可与他相处融洽?”
“想来应是不错。”
“想来?”
长宁本就有诸多疑虑,此时倒正好让尊者解惑。
她将双肘搭在楠木浮雕游龙纹茶几,微倾身,葡萄眼晃着狡黠:“尊者爷爷,听闻您旷世无匹,一会兄长到来,您可否瞧瞧他身上是否有何……毛病之类,我总觉兄长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