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昭云初扶人起来,主要的事已经交待,仍不忘询问,“关于赵元和汪鹤,你知道多少?”
“怎么突然问起他们?”
好端端提起周同寅的亲信,顾瞻迟疑了会儿,眼中有不小的困惑,“他们又怎么了?”
兰卿晚见顾瞻反应明显知道些什么,想起昭云初先前所提的想法,便接了话来,“周同寅要将女儿下嫁赵元之子赵贤,我们听说汪鹤儿子死时只有赵贤在他身边,死因众说纷纭,云初有意对他们设局,只是苦于没有时机,顾师兄若是想到什么,不妨直说。”
“倒不是我不说,只是我也不大确定。”
顾瞻往手里敲了敲扇子,捋着思绪,对着二人道:“我曾在赵贤定亲那日前去赵府贺喜,那日他喝得多,醉话连篇,对我提及与汪鹤之子汪陇执行任务之事。在汪陇遭遇意外时,赵贤看到他身上有周莹珠赠的一块价值不菲的定情玉佩,不服他能被周莹珠看上,就私下拿走了,那晚还一番夸耀,觉着是缘分。”
“定情玉佩?”
昭云初抓着关键之物,此物既是私下拿的,应该不会藏在身上,太容易被人发现,“ 那你可知那块玉佩他放在哪儿?”
“我起初以为是编的,但送他回寝屋后,赵贤还特地从衣箱里翻出来给我看过,是一块琉璃玉佩,若那块玉佩真是周莹珠送的,他敢偷玉佩,那杀人夺妻也有可能。”
顾瞻一番分析,两人听得仔细,已领悟了其中关窍,眼看时辰不早,于是拉起兰卿晚的胳膊准备往外走。
“我们该撤了,要传消息就把信放到密道外的右侧石板下。你尽快利用周延峰脱困,如果有办法,也尽量拉拢赵元,方便将来行事。”
“多谢。”
顾瞻刚拱起手,昭云初忙回头提醒,“粥就别喝了。”
说罢,两人便匆匆出了寝屋,顾瞻往桌上瞧去,不解地捧起一碗粥闻了闻,自觉并无不妥,舀起一勺来尝——
“呸!”
怎么这么咸?还没熟!
……
回到木屋已有十日,昭云初每天除了练功,就是在等顾府的消息,可迟迟未有动静,不免心生烦躁。
“会不会是周延峰服药还未起效?”
兰卿晚见他在屋里头不停地来回踱步,早饭也没心思吃,一旁试着分析原因,昭云初却摇头,“不可能,我调得是猛药,吃个三四粒双手就会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