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显受到了惊吓,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往后一个踉跄,好在被兰卿晚及时扶稳。
“你们、你们这是……”
顾瞻难以置信地扫了他们一眼,再次往外探了探,确认无人注意到,才擦去脸上冒出的冷汗,神色忽然紧张得不行,声音压得极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被周同寅骗了,我和兰师兄都脱离了危险,见顾府被围得密不透风,特地从密道进来打探。”
话音刚落,兰卿晚已朝榻边去,替兰空辞诊脉,昭云初废话不多说,都捡要紧的讲,“你的两个家仆我藏在密道里,时间不多,快说清楚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还用说吗?”
顾瞻摇了摇头,转身来到榻前,将这段时日发生之事道出,“先前大师兄一直在暗中寻找药石,派出去的人在年前被周宗门的人截住了,头颅悬挂在顾府门前,周同寅想杀了我,多亏大师兄以身挡剑,白白伤了胳膊,好在周同寅的亲信赵元及时劝阻,为了药石的线索,周同寅才没有对我们下手。”
顿了顿,顾瞻目光垂下,落在了兰空辞的身上,“自那以后,周同寅对我们越发提防,一开始是包围顾府,我还能派人从密道出去打听下情况,再后来连府内都是周同寅的人,我们连这院子都出不去,其余的子弟和门客,也皆被困在客房不得出。”
“大师兄的身体还好,但长久心神不宁,顾师兄需好好宽慰他。”
兰卿晚听完顾瞻的叙述,默默收回手,语气愈加沉重,随即转向正题,“周同寅铁了心要得到药石,若是你们一直说不出下落,只怕他会不留生机。”
说罢,便看向身边的人,昭云初领会地掏出怀里的一瓶药,递到顾瞻手里,“这个药能助周延峰恢复胳膊的活动,每日一粒即可,你有没有办法送到他手里?”
“你的意思是,要救治周延峰?”
顾瞻接来药,对昭云初此举十分意外,缓了会儿,才思索道:“每隔五日赵元来查探一次,我想办法说服他先送一些过去,等起了效,我再去见周延峰,换取信任。”
“顾少主反应还是那么快,一点就透。”
昭云初目光锁在人脸上,眼底透着几分对聪明人的欣赏,“兰氏之事,少不了你相助。”
“不敢。”顾瞻收好药瓶,朝人谦和一礼,“既然少主已经寻回,往后就称我的名字吧,再这样唤我,不合规矩。”
“都是些繁文缛节,不急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