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都困难,休养了半个多月才行动自如。
自己现在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正当他疑虑积压得愈来愈多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等他反应,门就被轻轻顶开了。
见是宁南清端了碗药进屋,昭云初眼中有惊讶,转而又流露出困惑,“你怎么还没回镇上?”
“……大哥哥!”
宁南清看到昭云初醒了,顾不上答话,手足无措地放下手里的汤药,匆匆上前来抬手探过额头,欣喜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终于醒了,昨夜你发烧得那么严重,连月姑姑都没有办法,我真怕你撑不过去……”
“月姑姑?”
昭云初垂眼凝着身前的人,吃力地拉下探来的手,并没有过多的力气,说话的声音很轻且低,“谁是月姑姑?”
“她说是你的师父,月雁秋,昨夜就是她救了你。”
是她?
昭云初晃了晃神,目光扫过这一处,“那这里是……”
“是她安排的居所。”
宁南清见他站不稳,扶着他坐回榻上,才徐徐道:“昨夜赶到这儿的时候,你发烧得厉害,浑身发抖,月姑姑为你运功调息了两个时辰才缓下来,还找了药让我去熬,说等你醒了就要喝。”
说着宁南清就把搁置一旁的药端来榻前,递到昭云初手中,“月姑姑说你暂时身上不会很难受,但经不起风吹,所以最近都不要出门得好。”
“不行……”
昭云初大致听懂昨晚发生了什么,自己虽然脱险,可兰师兄还在周同寅手上,他不能一直耗在这儿。
将碗搁下,昭云初撑起身子就要出去,被进门的月雁秋堵了个正着,“你现在这样,能救得了谁?”
“月、师父……”
昭云初看到是月雁秋,眼里倏忽有了些光亮,忙伸手拉上她的胳膊,吃力地喘了喘,少有求人的时候,一时竟有些语无伦次,“看在我喊你师父的份上,请你帮帮我!”
“帮什么?救你的兰师兄吗?”
月雁秋问得直接,知道他心急,连药都不喝,只好无奈地揉揉眉心,把得来的消息先与他说上一说,好叫他安心些。
“据我所知,周同寅没有抓住兰卿晚,他逃走了,只是不知道在哪儿。”
“怎么可能……”
昭云初脑子乱得很,抿了抿苍白的唇,瞥见桌上的铜钱饰品,抬手虚虚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