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无需太多花样、只需上下摆弄的手疗,让徐逸风看上去更“痛苦”了。
他的手被领带绑住了,绑得并不结实,他却没有一丝挣脱的意愿。
冷白无暇的肌肤简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画布,没有之一!曲江吟像个以嘴代笔的狂放派画家,不断地在画布上涂抹,留下深浅不一的粉色笔触。
她对自己的杰作异常满意,辛辛苦苦画了这么久,是时候索取报酬了,于是她解开领带。
……
曲江吟犹如策马奔腾的骑士,只不过她骑的“白马”比真马温驯多了,当她体力不支时,健壮的“白马”会坐起来,掐着她的腰继续向终点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