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自大非与太女要个不同,选了个复杂玩意儿,这哪能亏了去!”
“事到如今,太女也不得跟了上去,这新衣旧衣有何区别咱这做衣裳的最是懂,为了那一点用花费如此之多,真是伤财!”
两王相争,新衣与旧衣本是可做可不做,便是圣上随口一提,明王便当了真!
做件冬衣有何难!
难得是这本,这财,能受得住么?
若是行,谁不愿人人穿毛带皮,可这行得来么?
一番折腾,钱没捞得一个,本钱还要赔进去!
偏偏明王铁了心,要薛记下这本,“你们便是自己出钱,也要将此事办足!”
管事是个暴脾气的,火蹭蹭蹭向上冒,“真是肉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咱们经营数十年,当初不过借了他一点势,真以为全是他的功劳!”
明王也知这些,王孙众多,其下也有开衣肆的,为何只薛记名扬大唐,还不是薛清河自身本领?
这也是两人不合已久,明王却迟迟不动他的缘故。
利剑难寻啊。
况也不过是一商贾,平时小打小闹也便罢了,真要动手不也是随手的事?
完全不放心上。
“住口。”薛清河止手,“这制衣之事不可声张,我不日便回京,蜀地全交由你看管,今年冬日能成万件,先向京城运着,明年春来,我不再来,这里探子多,此处衣坊仅你我所知,若是明王知咱们所为,便是等不到明春了。”
臣不事两王,京城已有一家衣坊专做冬衣,那处实为太女做,无他,这资财不好再有太女从京运至此,得了明王的钱还可假由蜀地京城之运来往,左右薛记在蜀地有不少存货,便是先开工等那资财也不迟。
做好了一批批运过去,也不过月余之差。
太女知薛记两头开工,可明王不得知,故蜀地不可为明王所知。
管事仍愤愤,“我自是小心,可这钱……”
“先从咱们衣肆拿。”
“……是。”
薛清河转身,面上很平静。
这钱可不是好拿的,只不过蜀地这边冬衣先做着,太女那里会将这部分亏损补上,而京城那处,暂时还先停着,让明王得知,钱不够便是不够。
衣肆哪里来的能耐,竟能不眨眼拿出五万贯现成财帛来,便是要,也要拖些日子,慢慢调钱,反正我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