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倒觉得你说的还是穿不起,只是给咱们省些钱了,一件衣裳少了几尺布呢。”
“没事儿,到时馆里会减免一半钱呢,咱们出另一半,比着之前,省了好多呢!”
日子一天天过着,到了那天,长衫终是做了学子学服,缠了巧文月余的事总算了结。
曾平的五色衣也如愿承办了学子服的制办,她们去见他时,对方都满心在为此发愁。
“之前只想着如何成了!”
“却忘了之后的事如何繁琐!”
巧文点点头,想到了那一百人。
若是在的话,此番必容易许多。
她现在只后悔未能赎了这些人,才让他们又踏上千里奔袭之路。
衣袖扯了扯,巧文看去,薛枝小声讲道,“待四郎武行事了,便去江南一趟,这些人寺院是不会放手的。”
“好。”
又是几日,武举结束,李佑郎的学生上了头榜,武行大宴三天。
巧文看去,这人又如初见般那么黑了。
李佑郎飞奔过来,露着那双牙,大笑,“从次我便是武状元的师傅了!”
巧文掂着一壶酒,递过,“那不知武状元的师傅,可还缺这一壶迎尘酒?”
酒壶一把拿过,“缺!”
一切都向着顺利的方向发展,除了作坊还没撕封条,衣肆还没真正运行起来外。
现在三人还在吃老本。
巧文与那权贵之间只有一个曾平。
于是,在四月三十日,这天,三人约了曾平出来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