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马上就要睡着。
阿德里安就从来没伺候过人,直接毫无顾忌地把云扶雨翻了个面,转过来。
“做我的疏导师,名义上的。”
然后补充道:“想清楚,这个机会不是随时都有,也不是非你不可。”
云扶雨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间回答:
“不要。好事也轮不到我。”
阿德里安表情没有什么波动。
“很好。”
好像只是一时兴起才邀请云扶雨,被拒绝了也没有生气。
然后阿德里安没管云扶雨,自顾自地起身离开。
要是别人敢这么说话,阿德里安已经把他拎起来揍一顿再扔海里了。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没动手,他也懒得思考原因。
对于阿德里安少爷来说,绝大多数事情都是一时兴起,想做就做,不需要讨论意义。
兴致来了就邀请云扶雨,没兴致了就让人滚蛋。
阴晴不定,非常常见。
*
不知过了多久。
头好晕......
云扶雨迷茫地睁开眼睛,试图坐起来。
床铺很软,很舒适,但身上十分不舒服。
云扶雨又昏昏沉沉倒了回去。
额头上热度滚烫到不正常,喉咙很干。
胃里也隐隐绞痛,空荡荡的。
幸好衣服没换。
云扶雨在半梦半醒中后怕。
大概没人发现他后颈的罪人烙印。
他昨天就像被怒气控制了一样,听到阿德里安的话,只想把酒全都泼到他头上,气冲冲地端起杯子就喝。
一杯,两杯,......
等等,一共喝了几杯来着。
他好像喝断片了。
完全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醉的,也不记得喝醉之后的事情。
在天旋地转的头晕中,云扶雨又睡着了。
*
再睁眼时天色已暗。
云扶雨感觉头疼轻了一些,准备离开。
这个房间大概是会馆二楼的客房。
推门而出,会馆里一片安静。
“滴滴。”
通讯器在海里泡了这么久,功能居然丝毫没受影响。
一个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