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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双叒在恨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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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6/42)

胡子,将来路不明的青年人上下打量一番,对方的帷帽虽将面部半遮半掩,可依旧能依稀看出是个标致人物。

    纪昌面色沉沉,冷哼一声道:“既然诚心入席,又为何遮遮掩掩?”

    “并非在下有意遮掩,”纪淮舟撩起半边帷帽,将右侧颧骨斜切至眼下的赖疤露出来,“只是相貌丑陋,恐冲撞各位贵人,失了雅兴。”

    纪昌眯缝着眼,半晌才露出个笑来,举起酒盏遥敬纪淮舟,余下众人也不好拂了面子,连忙一同祝了酒。

    鸿宝拍拍手,方才那噤若寒蝉的舞姬乐女们便都动作起来。

    他在轻歌曼舞里举着杯起身,恭谦道:“这一杯,合该敬霍将军。”

    霍少闻要起身,纪淮舟的手却不松开。

    他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使劲挣脱,担心被瞧出异样来,只好冷脸端坐着受了这杯酒。

    鸿宝敬完酒等了片刻,待大家都吃了些菜,才看向霍少闻笑盈盈道:“方才那茶汤着实扫兴,将军勿怪。我听闻昨日霍将军同新夫郎一起进宫面圣,分明很是情投意合。”

    霍少闻淡淡嗯了一声,说:“公公消息倒很灵通。”

    “霍将军说笑,”鸿宝谦声道,“做奴才的不就得替主子分忧,牵挂着各位爷么。”

    少年将军垂着目,看不出喜怒。

    纪淮舟夹起一筷子肉吃进嘴里,朝霍少闻小声戏谑道:“小将军,被牵挂的滋味如何?”

    霍少闻不答纪淮舟的话,那头张兆倒替他接了鸿宝的话。

    张兆饮罢一杯酒,喟叹一声,说:“公公有心了,只是据我所知,抚南侯的这位兄长,在宁州名声并不好。”

    “听闻他喜怒无常,为人也无甚建树,远比不上端持稳重的抚南侯。”

    鸿宝轻哼一声,答话道:“张大人这样说,可是对这桩婚事有所不满?”

    张兆瞥了霍少闻一眼,方才看向鸿宝,调侃道:“公公此言差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霍将军为人光明磊落,你我都心知肚明,又何必计较口舌之快。”

    鸿宝笑道莽撞,自罚了一杯。

    二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纪淮舟倒没料到这太监也同张兆在一条船上,想来是觉得隆安帝已近垂暮,急着另觅新主。

    席上这些人看似个个插科打诨,实则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委实太过虚情假意。

    纪淮舟隔着帷幕冷眼看戏,他想入局,就得先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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