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都知道,”晏楚的声音带着哽咽,“知道自己回不来,怕自己会连累我,却还是——”
他说不下去,只是将手中的信纸紧紧地抓着。
沈应有些不忍,堪堪别过头去,沉闷着声音道:“你就不想看看第二封写的是什么?”
晏楚这才回神,打开第二封信件。
第二封信件,已经被打开过,上面的火漆印已经断裂,晏楚抽了出来之后,目光一扫,便深深地皱在了一起。
晏楚看着沈应道:“这是谢准与南蛮来往的书信,谢准通敌?”
沈应摇头:“谢准通敌与否尚不清楚,只是你可做好了准备?”
“什么?”
晏楚被她这话问得有些忽然,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沈应看着他道:“谢英若是与晏淮无罪,便是先帝错了,这场战不好打。”
比他之前,打的任何一场战都要难。
从来他们要对付的人,从来不是谢准,而是先帝,是他一定要谢英死。
晏楚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他不愿意让至亲之人枉死,就算再难,他也要试一试。
晏楚抬着头,看向沈应,神情里带着抱歉,总以为,将她隔绝在外,就能让她不受到影响。
可今日,又是他亲手将她拖进这苦海之中。
“抱歉,将你连累了。”
沈应笑笑,倒是无所谓:“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置身事外。”
那些死去的人,也都是她的朋友和家人。
烛光倒映在沈应的眼底,将她的眸子印得明亮和异常的坚定。
沈应微微侧过头,看着晏楚的眼:“还是你后悔了,现在悔婚倒还来得及。”
晏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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