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来三个男的还不够??”阿吉:“这听着可不像安慰。”
季夏:……
在一旁听二人胡扯的屈泽:……
又两杯啤酒下肚,阿吉终于舒坦,“工作不应该这么危险。你知道吗夏,如果钱够生活,我们很多人都不会工作的。只有没钱吃饭,才会出来打工。”
“如果工作让生活更辛苦,那是错的。”
一辈子勤劳奋斗的东亚女和生性舒散的非洲老兄注定无法互相理解。
季夏点头:“你说得对。但你这种松弛感,我们老中人学不来。”
阿吉又嘬一口酒,“你就算了,这一趟这么多麻烦事,屈老板为什么也跟着我们?他不怕吗?”
他怕什么,他才危险。
季夏想到他的那把枪,以及他握着那把枪的、修长的、指节分明的手指。
“我们来玩游戏吧。”阿吉提议。
四人散开坐在圆桌的四个方向,阿吉往中间横摆个酒瓶,“真心话大冒险,转的人出题,被指的人实现。”
季夏一听他提起这游戏,满脸无语,“你不会还记仇吧。”
三年前她最后一次来埃国出差,和阿吉海亚一群人喝酒,她赢了阿吉,让他站在桌上用酒瓶当话筒唱歌。谁知道他喝高了,一脸正色唱了首国歌,结果店角落正好坐了桌军人,听到国歌一桌人条件反射性起立。
结果发现是阿吉玩游戏输了,把阿吉臭骂一通。
他对此耿耿于怀,一直想报仇雪恨。
“上次让你唱歌还不是你先整我,怎么还能记仇?”季夏无语。
阿吉不管,阿吉要复仇。
屈泽欣然加入,塞多意见被阿吉忽略,游戏开始。
可惜酒瓶仿佛避开了季夏和屈泽,前几轮都在阿吉和塞多之间轮转。
瓶口指着塞多,阿吉思考半晌,沉沉问他,“你……你和戈米,到哪一步了?”
塞多没想到他问这个,黑脸一红,眨了眨眼,梗着脖子答,“那反正就是情侣那些事,你管这么多?”
“你小子跟她睡了?!”闻言阿吉拍案而起,指着他鼻子,“看我不揍你。”
季夏拉住他,让他冷静,“他也没说他到底干了什么,说不定就是逞强。”
这人皮肤都这么黑了,还能看得出他红到耳根,感情这小子还是纯爱战士。
然后两轮塞多和阿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