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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春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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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32/52)

黄,薛柔终于回去。

    看见赵旻拿着水壶一饮而尽,薛柔便站在一旁等她缓缓再开口。

    “找不到。”赵旻脸色难看,沉默良久,“等明日。”

    次日晚,赵旻终于踏着月色回来,整个人恍惚不已,差点被门槛绊着。

    薛柔脸色微变,上去扶住她。

    “官道不再封锁,”赵旻声音飘忽,“太后薨逝,如今乃国丧。”

    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姑母时的模样,薛柔顿住许久。

    半晌,她轻声道:“这样啊。”

    “你不意外?”赵旻想到什么,“你早知她病笃?”

    见薛柔沉默,赵旻喃喃:“那为何我不知晓呢?竟叫我最后一面也不能见。”

    整整一夜,薛柔躺在榻上,都能听见身侧压抑的恸哭,哀哀的,细细的。

    像流水绵延不绝。

    她干脆披衣起身,看着高悬明月,觉得自己很没良心,姑母走后,竟一滴眼泪没流。

    国丧期间,各官道虽不再封锁,却仍被严加把守。

    来来往往人越发多,先是向各地通报丧讯的使者,再是受诏入京的官员与诸王。

    而这群人,未必走官道,倘若撞见,一眼便能认出薛柔的脸。

    赵旻告诉薛柔,至少二十七日内,她们走不了。

    *

    “放肆!我乃尚书台郎官,身无愆尤,竟无罪遭执。”

    “简直目无法纪!尔等必要令我屈打成招,既如此,不若自尽以见太后。”

    石狮旁,一人面红耳赤,竟要挣脱左右束缚,直接撞上尖锐石块。

    有行人路过,匆忙避让。

    自太后薨,陛下罢朝七日,亲撰哀册,所有人都以为,谢凌钰顾念母子情分,不会再对谁动手。

    然而朝夕奠结束后,朱衣使不知请了多少人一叙,从客客气气延请,到粗暴地上门抓人。

    顾又嵘扫了眼面色紫红的殿中尚书,慢悠悠道:“又不是关进朱衣台地牢,只是邀诸君聊几句而已。”

    言罢,径直将人带走。

    没过十几个时辰,殿中尚书夫人便再也坐不住,求上薛府。

    意料之中,薛府大门紧闭,有诸多官宦家眷叩门。

    良久,终于有家仆从里开道缝,随手指向殿中尚书夫人。

    “主君说已知晓诸位来意,只见一人便可。”那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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