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凹陷,头发花白,看起来并不幸福。
裴炤实在无法将他们与相框上的两个人联系起来。
“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
思索间,一道响亮的童声响起。
“爸爸妈妈,你们辛苦了,今天我想吃肉肉。”
裴炤感觉,听到这个声音,周于礼整个人僵硬起来。
这就是周于礼那位弟弟吧。
听声音,还挺阳光的啊?
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裴炤感觉有些莫名,戳了戳周于礼,“你弟……”
下一秒,眼前的场景令他说不出话。
面容稚嫩的孩童一口咬上父亲的乳/头。
男人惨叫,斜刺里伸出一只手塞进他的嘴巴里,堵住他的叫声。
是女人的手。
女人发出尖利的嘶吼。
“宝宝吃点肉怎么了,这点苦你都吃不了吗!”
孩童死死咬住□□不松口,直到殷红的嘴巴渗出血迹,连带着肉与组织都被拉扯下来。
血刺呼啦地咀嚼起来。
“谢谢爸爸。”孩童含糊不清道。
女人这才收回被男人咬得同样血刺呼啦的手,男人侧躺在一旁,虚弱而急促地喘着气。
短短几十秒,现场变得一片血腥。
裴炤咽了咽口水,戳了戳周于礼,问他:“真的不用去拦一下吗?这不太对吧。”
周于礼的身体明显僵硬,缓慢转过的头,在幽黑、只有头顶灯牌光照亮的橱柜里异常恐怖,激起裴炤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别吓我。”
“不用。”周于礼开口,“不用拦,他们习惯了。”
裴炤屏气凝息,“你弟弟这种,我觉得可能有母亲过度溺爱的成分……”
周于礼沉默片刻,“他刚出生就是这样的。”
周于礼在胸前比划了一下,“母亲的,他出生时就咬掉了。”
裴炤:……?
大袜子,这是中文吗?
刚出生的婴儿?
有牙吗?
忍不住想翻手机查一查。
周于礼:“基因筛查时就检测出问题,但他们坚决要生下他。”
裴炤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这种程度,出去也会残害社会吧?”
“老来得子,是拼上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