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羽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喊了一句:“尧先生。”
尧争那头听到飕飕风响:“你听起来在外面。”
“知道我的位置信息,是你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这点小事,还不需要特意打电话给你确认。”尧争说,“你之前答应我,在我需要的时候,会为我做件事。”
“你只对我的这具身体有一次支配权。慎重考虑好了?”
“嗯……”电话那头传来尧争手指有规律敲打桌面的声响,“听你这么一说,是有点犹豫。不过,我相信我还会有机会,再次获得这个权力。”
“你很自信。”
“嗯。所以,我就开门见山了。周六的时间,你预留出来。”
“那天要我做什么?”
“没时间?”
“有。只是想了解工作内容。”
“到时候见了面你就知道。你在鹭岛市,对吧?”
“嗯。”
“周六见。”
嘟嘟嘟——对方电话挂断了。
边羽回到护栏前时,方白漾已经又点上一根烟抽。他这次抽烟抽得有点急躁,和刚才慢悠悠的状态不同。
“朋友吗?”方白漾让烟灰随风吹去。
“不算。”边羽自认跟尧争没那样的交情,“你刚才想说什么?”
方白漾微是松下一口气,嘴角弯了弯,继续刚才未讲完的话:“我们家在鹭岛有个认识的长辈,周六他们家办婚礼,我想你陪我一起去。”
“我周六有约。”就在刚刚,边羽的周六日程被尧争征用。
方白漾的邀约,正好晚了一个电话的时间。他看似有点失望,默默地抽了口烟:“刚才那个人约的?”
“嗯。”
方白漾本来是瞎猜,没想到真猜中了:“那好吧……”他强行勾起一个笑,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他和边羽的关系仅此而已,总不能强人所难,“那你周六后的时间,我可以先提前预定吗?”他看向边羽眼睛。
“如果临时没突发情况的话,再说。”边羽被风吹得眼睛难受,手里的香烟也早燃得只剩烟头。他揉揉眼睛,“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方白漾正想再说些什么,边羽的步子已经往电梯口走。
方白漾唯有跟上,步子略快了几步,走到他身旁:“我送你。”
次日,早上十点,天依然灰暗,窗外下着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