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夫郎本儿。
照她讲,这事儿就该怪那癞脸乞丐,偷吃了后厨两只烧鸡和一块牛腱子肉不说,身法油滑得很,派了两三队人才给她抓住。
隔日盹儿一打,又不见了人影,柴房里只剩捆缚的麻绳。
最后捡了芝麻丢西瓜,府里进了人还出了命案。
“那主子,先下你打算怎么办啊?”
闻青两眼炯炯,一看便知是受人之托,带着任务来打探消息的。
萧沅头疼,摆摆手懒得理她:“若梅在外办着呢?阿辞和那小子想知道什么都去问白若梅。”
“得嘞!”闻青赶紧带门出去,免得又装在枪口上,找谁说理去。
不过那乞丐也是个难题,说不准就与这命案干系大着呢。
萧沅宿醉,心情烦躁。
没人愿意管这摊子烂事儿和那个嘴里没一句实话的卑劣男人。
手撑着头刚眯没两刻,白若梅便敲响了她的门,还把她所有的银子给带了回来。
被人扰了觉,萧沅正是不悦。
外头还能隐约听见闻辞与人争执,还有嘴巴被捂住那种闷闷的哭泣。
“如何?”她问。
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倦怠慵懒,像一头正在养精蓄锐的野兽。
头顶着主子的威压,白若梅颇有些头疼道:“衙门没一个人肯收咱们的东西,只说秉公办事。我暗暗跟着姜铺头她们,除了咱们府上,所有相关场所确实都去查验了一遍,搜集了不少人证物证,却大多送进了黄女君府上,未曾交回衙门。”
“黄珮凤可收了我拜帖。”
“未曾,”白若梅抬眼揣摩了下她家主子的脸色,“黄女君让我给主子带四个字,‘闲事莫管’。”
一声哼笑。
白若梅瞬间觉得头皮发麻。
都一起长大的,别人不了解她还不清楚萧沅吗。
平常为了利和钱卑躬屈膝、胁肩谄笑都做得,可一旦真正惹上她七寸,便如同缠上条毒蛇,至死方休。
最不该拿权势压她的,压多了必遭反噬。
“算了。”萧沅挥挥手,套上靴子站起身,走向门口。
白若梅亦步亦趋,招来一记眼刀。
萧沅负手看她:“你也别闲着了,快滚去接应扬州,还有...庐州两路人马,万不可再横生枝节。”
门一开一合,里头的白若梅和外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