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她一位异性,但凡来的是别人他可能确实无所谓被人看去。
可问题是大晚上除了她这个小倒霉蛋还有谁能找他?
季夏无语,她这辈子没见过男性裸//体,哪怕只是上半身。
凡事第一次总会有些震撼,并不代表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也不代表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这么解释在昏暗中快烧开的双颊和发烫的耳廓。
不知是不是发现她烧红的面颊,屈泽低声笑了几声,季夏瞪他眼,他才收敛几分,嗓音却还是憋着笑,似乎很享受她的局促。
“找我做什么?”
季夏恼了,干脆利落把塑料袋丢进帐篷,“这里有些膏药和跌打损伤的药酒,你擦一下。”
他这么一笑,季夏也干脆破罐子破摔,眼神也放开了看,坚决不掺一丝狎昵,仿佛肉铺买肉似的眼神,坦然扫过他一缕缕的肌肉。
从脖颈看到小腹,她嘴角勾起,“平常也没见屈老板健身,身材保养得不错嘛。”
屈泽脸上浮起薄红,伸手捞了件睡衣套上,胸前仍大敞着,比没穿好点。
白天他抱着她滚下坡,几乎将她严丝合缝护怀里,即便这样晚上她仍发现自己小腿有几块紫,当即想到他恐怕更严重。且下午开了半日山路,现在该是不好受。
她于是特意拿了药来。
谁知屈泽丝毫没有感动迹象,眼神往袋子上扫了扫,不咸不淡啧了声,“这些都是给谁买的就拿来给我用。”
啧啧,什么人?什么话?
季夏恨不得给他嘴缝上。
“药就是药,跟给谁买的有什么关系?”季夏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不对,这药本来也不是特意给谁买的,就是我路上备用的。”她差点被他带走。
季夏不解。
这一路他怎么就这么排斥忌讳陆文瑞?是不是当年两家闹掰的时候,陆文瑞负责跟好时好味谈判,那时得罪了他?
“不爱用别用,药也很珍贵。”季夏去捞,小臂却被某位嘴硬的钳住。
“要我涂药也可以,”他勾勾手指,“你进来。”
“帮我擦。”
季夏不明白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应了他的鬼要求,她总觉得现在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否则她怎么会拿着一瓶药酒挤在他的帐篷里。
还做贼心虚般,从帐篷里头将拉链拉上。
屈泽本就手长腿长,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