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揪住他的后领将他向后扯了个趔趄,身上肌肉像撑开的弓弦紧绷蓄力,然后重重一脚踹在那人胸口。
睿亲王身子如个破布袋一般噼里啪啦撞碎了诸多桌椅板凳,最后重重撞在最墙角的位置,才骤然停了下来,呕出一口血昏死过去。
赵景煜没空理他,匆忙又上前了两步去查看白臻臻的情况。
这一眼落下去,他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响,方才一路上来时有多少暴怒和担忧,在看见床上之人的一瞬间,便倍数化作了沸腾的欲念。
他险些将一口钢牙都咬碎了才堪堪压制住乱窜的邪火,暗暗骂了声“娘的”。
锦帐春暖,玉//体//横//陈。
床上之人大红色纱裙半掩半露,圆润的香肩和线条优美的小腿白得晃眼,小脸和玉颈透着诱人的粉色,鬓发湿透贴在脸上,眼泪顺着眼尾极致的嫣红无助滚落。
偏她像是丝毫不觉屋中所发生的一切一般,红艳的唇翕合,娇//吟轻喘,手上和腿上都做着令人遐想的动作。
两辈子,她都很少在他面前穿过这么艳的红色。
即便是上辈子两人第一夜,她也只是一身素净的白,他当时就在想,她同那魏鹤安新婚之夜时,一身红色喜服是什么模样。
或许就是眼前这幅样子了。
赵景煜觉得自己此刻正面临人生中最煎熬严峻的时候。
她身上那几片碎布他一根手指头便能将它们尽数化作齑粉,在他看来她根本同全//裸无异。
他原本就对她存了贪念,此刻根本就像是将极致美味的猎物送到饿极了的豺狼嘴边,若是不当下就吃了她,他赵景煜都不配做一个男人。
赵景煜喉结重重滚了两下,盯着她看的眼中野兽般的侵占欲越来越强烈,脚步随着上前,却在一抬脚时又突然停了下来。
尽管她吐字不是很清楚,他还是听到了她嗫嚅出的那句“周祁安。”
像是被一桶水浇灭了火焰,熊熊□□顷刻间散了个干净。
去他妈的周祁安!
赵景煜胸气郁结,但又像一拳砸在了棉花上。
他深吸了两口气,解下披风罩在那人身上,手臂环过她的腰肢和膝弯,轻轻一兜就将人抱了起来。
“我警告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在你口中听到先太子的名字,若是再让老子听到一次,老子一定操得你下不来床!”
他粗重的喘息压在